8月27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外辦主任王毅在北京同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沙利文開始舉行新一輪戰略溝通。
王毅說,歡迎沙利文助理訪華并首次來華舉行中美戰略溝通。中美關系攸關兩國,牽動世界。過去幾年,兩國關系充滿波折。在習近平主席和拜登總統的戰略引領下,我們實現了重返巴厘島、通往舊金山,其中的經驗值得總結,教訓需要汲取,關鍵是要錨定相互尊重、和平共處、合作共贏的大方向。
王毅表示,落實好兩國元首舊金山會晤共識是中美雙方的共同職責,也是此次戰略溝通的主要任務。期待雙方在接下來的兩天里就此進行深入溝通。希望這次溝通一如既往是戰略性和實質性的,同時應該更具有建設性,推動中美關系朝著“舊金山愿景”克服干擾、排除障礙,真正實現穩定、健康、可持續發展。
沙利文說,這是我作為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首次訪華,感謝中方周到安排。拜登總統致力于負責任地管理美中關系,避免競爭演變為沖突,并在有共同利益的領域開展合作。期待通過此次戰略溝通,同中方就廣泛議題進行富有成效的對話,落實好兩國元首達成的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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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利文訪華:站好最后一班崗!
昨天下午,杰克.沙利文乘機抵達北京。這是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時隔8年再次訪華,也是沙利文任期內首次訪華,此行是中美雙方落實兩國元首舊金山會晤共識的重要舉措。
與布林肯、耶倫等人訪華時一樣,沙利文走下飛機時,并沒有看到紅毯和鮮花。
前來接機的是中國外交部美大司司長楊濤和美國駐華大使伯恩斯。
美國方面,如美國數字新聞網站 Axios等媒體在8月23日就透露了沙利文即將訪問中國的消息。
關于沙利文訪華目的,各方充滿了各種猜測,能想到的都想到了。
中方是在8月24日宣布了這一消息,沙利文訪華時間為8月27-29日,他是應中央外事辦主任王毅的邀請來到中國,中美將舉行新一輪的戰略溝通。
三天,可想而知,王毅與沙利文會談內容之豐富,去年5月他們在維也納會談就長達8個小時,還有后來的馬耳他、華盛頓、曼谷,每次累計會談時間都在10小時以上。
當前中美關系的基本情況眾所周知,所以,中美會談氣氛決不可能是輕松愉快的。
但既然沙利文主動上門,那就表明美國民主黨想在11月大選前創造一種相對緩和的氣氛,有求于中國。
王毅與沙利文即將舉行的會談,還將會延續之前諸多議題,而且大多數是非常敏感的議題。
它包括,臺海問題、南海問題、中美軍事交流問題、俄烏問題、中東問題、巴以問題、朝鮮半島問題、緬甸局勢問題、中俄貿易合作問題等等。
幾乎所有地緣政治問題都會涉及到,畢竟,這是中美之間的戰略溝通,而不是印度與烏克蘭。
印烏努力想引起大家注意,但關注度也就那樣。
而中美就算想低調,也低調不了,大家都在盯著看,因為它影響到的不止是中美兩國。
由于拜登已宣布退出選舉,48歲的沙利文也將面臨“失業”。
如果特朗普勝出,他肯定要離開白宮;如果是哈里斯勝出,也會請他離開,總統只會任用自己喜歡的人作為心腹。
除非沙利文能力特別突出,白宮暫時還離不開他。但他四年來的表現證明他是一位平庸的國家安全顧問。
沙利文代表著拜登的意志,或者說他影響著拜登的決策。
這是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總統國家安全顧問)這個職務所決定的,他既是總統的心腹,也是美帝國的謀士。
總統國家安全顧問由總統自己挑選,自己任命,無須國會批準。而國務卿和國防部長則必須得到國會批準。
雖然沙利文、布林肯、奧斯丁構成了拜登在國家安全戰略方面的“鐵三角”,但沙利文扮演的角色更加關鍵。
舉個最典型的例子,當年在中美蘇大三角關系上,美國如何處理才能符合美國的國家安全戰略利益?
基辛格給尼克松的建議是,改善中美關系,降低中美沖突風險;保持美蘇對抗,但絕不能走向軍事沖突。
也就是說,總統國家安全顧問是管戰略大方向的,如果總統采納了他的建議,那么大方向就確立了。
接下來,美國政府各部門所有的對華工作,都要圍繞著這個大方向來展開,無論國務院或國防部是否有反對意見。
尼克松和基辛格在做戰略決策時,一直是瞞著國務卿羅杰斯的。等生米煮成熟飯,才讓羅杰斯參與進來(執行)
反之,如果美國確立的戰略大方向是對抗中國,那么,國務院或國防部也只能執行。
再舉個例子,1991年蘇聯解體,美國一家獨大,美國對華政策就開始轉變。
克林頓的國家安全顧問安東尼.萊克(Anthony Lake)就建議他:“美國應通過施壓和制裁,推動中國的改變,這對美中關系具有特殊意義。”
克林頓采納了這種建議,1993年,他剛上臺就在APEC非正式會議上強調了對中國的“遏制加接觸”政策。
遏制是主要方向,接觸是輔助手段。
隨后,美國就將“人權問題”與中國的最惠國待遇掛鉤,動不動威脅取消中國的最惠國待遇。
年紀大一點的朋友可能都記得,“最惠國待遇”一詞經常《新聞聯播》中出現,那時,我們跟美國周旋時十分吃力。
這是美國圍繞“遏制中國”這個戰略方向所實施的經濟打壓手段。
1993年7月,又發生了“銀河號”事件,這是美國對中國海上貿易航線的一次威脅,是軍事手段。
安東尼.萊克還對中國的紅線進行試探,1995年,李登輝“訪問康奈爾大學”,1996年“臺海危機”爆發。
1997年,克林頓換上桑迪·伯杰(Sandy Berger)作為總統安全顧問,伯杰變本加厲,1999年發生了貝爾格萊德炸館事件。
這種“遏制為主,接觸為輔”的對華政策,一直持續到克林頓離任。
但安東尼.萊克的對華戰略大方向有成功嗎?失敗!
他誤判了中國,也低估了中國人民實現偉大復興的決心。
安東尼.萊克的老師就是基辛格,他學到了基辛格“務實、冷酷”的本領。
當發現自己的戰略無法成功后,安東尼.萊克現在成了“一帶一路”的理解者,同時也是呼吁拜登加強對以色列施壓的老干部之一。
一晃20多年過去,萊克提出的“推動中國改變”政策已經徹底破產。
所謂“推動中國改變”,其實就是“和平演變”的另一種說法。
今年2月初,沙利文在華盛頓主持美國智庫“外交關系協會”活動時還在念叨此事。
他表示,“美國幾十年來試圖重新塑造或改變中國的一切努力,無論是明里還是暗里,都沒有成功”,中美兩國必須要在競爭中找到“共存之道”。
換句話說,美國這些謀士已經承認這一陰謀的失敗,但中美“共存之道”是什么?沙利文卻無法清晰地表述。
說白了,美國在對華政策問題上陷入了一種迷茫狀態。
它既沉浸在當年一家獨大的巨大優勢感之中,又不得不面對屢屢踢到鐵板的事實。
年邁的拜登與年輕的沙利文,都找不到出路。
這四年來,我們經常看到美國與中國接觸時,總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總是今天說的是向前走,明天的動作卻是向后退。
白宮已經完全沒有尼克松、基辛格那種決斷力和執行力。
再加上國會里那些白癡議員,沙利文的發揮空間也就這么一點點。
雖然美國媒體自從沙利文給希拉里當顧問(國務卿顧問)開始,就將他吹捧成未來政治之星,但他能力確實不怎么樣。
從一些小事就能看出,去年的“高空氣球事件”能處理成這樣,負責國家安全事務的沙利文難辭其咎。
美國媒體和議員瘋狂炒作,是它們的事。沙利文難道會不知道氣球的危險性幾乎為零嗎?難道他是沒有渠道得到中方的解釋嗎?
然而,“高空氣球事件”卻越鬧越大,F22戰斗機升空打氣球,美國還出動了海軍、海岸警衛隊搜尋殘骸,最終尷尬的是美國,把氣球切成絲,也沒有找到任何的間諜工具。‘
佩洛西“竄訪”臺灣地區,也同樣證明了沙利文作用國家安全顧問的判斷力不足。
這就是他所說的“共存之道”?
這位未來的美國政治之星,真的堪當大任?完美的履歷,不等于他能勝任這份工作。
沙利文一事無成,當看到中國成功促成沙特與伊朗和解后,沙利文也想促成沙特與以色列建交。
結果,他既無法搞定以色列,又無法說服沙特,成了拜登外交的一個爛尾工程。
而這樣的爛尾工程還有好幾個,背后原因除了沙利文能力不足之外,更是折射出了美國實力在嚴重下降。
拜登即將離開政治舞臺,沙利文也將通過“旋轉門”去企業拿高薪。
在最后幾個月,他如果能讓民主黨按照既定節奏參選,能為哈里斯創造一個合適的外部環境,已經算是立功了。
所以沙利文此行,只是在為白宮“站好最后一班崗”!
基辛格被稱為“中國人民的老朋友”,是因為他是一位值得尊重的對手。
沙利文,還有布林肯,總是被無腦反華議員和媒體牽著鼻子走,毫無決斷能力,嘴里只有“價值觀”,可見美國真是后繼無人了。
今天,我們覺得沙利文平庸,或許是因為我們還沒看到他的繼任者。
要是哈里斯勝出,那就期待白宮出現一位“變性人”國家安全顧問吧!
如今的美國政壇,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一窩不如一窩。
只是希望美帝國走的時候,能走得安詳一些!